/p> 祁心柔握紧了双手,她垂着头,看起来不争去抢,实际上却在心里告诉自己,这世上,有她就不可能有祁蔓臻。 他们两个人只能存在一个。 祁心柔垂着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狠戾。 再次抬起头,她笑的甜美又无害,她说:“祁爷,我知道您不相信我,但是我身上的伤是祁蔓臻做的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我可以不回祁家,但是我身上毕竟留着祁家的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