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梁粟虽然喜欢这幅画,但还是将画卷了起来,微微一笑,指了指一旁的红木家具,说道,“两位年轻人,请坐。” 祁蔓臻跟祁烁互相看了一眼,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。 梁粟将画重新放回盒子里,微微推到桌子的一角,说道,“这份贺礼实在是太贵重了,恕我不能收下。” 祁烁笑道:“梁老先生,我与汉洲是好朋友,在辈分上来说,您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