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这间衬衣穿在身上,都比之前空荡了许多。 头上的短发被水打湿,水珠顺着祁烁耳根滚进胸膛。 如果不是祁蔓臻知道祁烁不是那种人,她真的有理由怀疑,他这是在用美人计。 祁烁结果毛巾,在头上胡乱的擦拭着,说了声,“谢谢。” 水开了,祁蔓臻从小盒子里夹出一点茶叶,放到玻璃杯里,然后用开水冲开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