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赵正豪的那张脸,充满了滔天的恨意,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讨好他,她说,“赵正豪,凭什么?凭什么我们两个都是坏事做尽,为什么只有我,只有我被你这么折磨,你却可以继续享受着所有的一切?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啊。” 赵正豪阴冷着脸,打量着牛秀兰浑身的伤口,他冷笑着,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也配跟我比?如果没有我,你到死都是个陪酒女,是我赏识你,将你放在我身边,可是你却不知满足,居然肖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