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耳朵又红了。 “我?”他不可思议道。 他迅速反应过来了,慌乱地回答说:“我、我没有的。” 怦怦怦—— 房间里安静得卫丛似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。 他紧张得一动不敢动,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他现在有任何举动影响到自己的形象。 好一会儿,徐尽欢才小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