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记不大清了,难为公子还记得。” 她高高兴兴地接过酒坛,“多谢公子了。” “不过,这是什么酒?” 酒坛子封得很严实,她嗅了嗅,没闻到一点儿味道。 谢筠淡淡回答:“罗浮春。” “罗浮春?”徐尽欢慢慢瞪大了眼睛,“你、你从哪儿买的?” 谢筠道:“正好有朋友从岭南回来,便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