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尽欢嘲讽地说,“他向来以徐家唯一继承香火的男丁自诩,如今又来一个男孩,而且还是我爹在北疆亲自带大,在身边教养多年的。” 她脸上出现一点看好戏的神色,“倘若这小男孩争气,将来徐家的东西说不准会落到谁手里呢。” 徐尽欢早已经看得分明,徐家的东西最重要的并不是徐家的钱财。 而且徐家也根本没有多少家底,她爹掌军这么多年,常常以私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