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展不愿意再看他,而是收回了目光,悠远的看向画舫。 “这世间男欢女爱之事实在恶心,可是唯有她,是不一样的。” 谢文展的声音说到最后,放的很轻,似乎怕是惊扰了什么一样。 无寒没再说别的什么话,只是道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 从金陵湖畔回去第二天,谢文展就和江太傅离开了京城前往西北,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