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妾身就不知道了。”雅妃摇摇头，“妾身没有理由去文华殿。”

姜宁似笑非笑道：“所以，你是希望我能带你去文华殿，与皇上来个偶遇？”

雅妃屈膝：“求太子妃成全。”

姜宁捏着下巴，打量着她，笑问：“雅妃，你这么做，是因为想要荣华富贵，还是因为你爱上皇上了？”

雅妃轻声说：“也许在别人眼里，皇上已经年纪大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