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蔓怔怔的：“姐姐，我听说，在太子妃来之前，你是太子殿下最宠爱的女人。”

李圆圆笑：“只是外人那么传罢了，当不得真。依我看，这么些年，唯一能称得上被太子殿下宠爱的人，只有一位令姿小郡主而已。”

“太子殿下对太子妃也不宠爱吗？一个月里头，他有一半的日子都去清漪院的。”

李圆圆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那大概只是……爱而不得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