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痛。 他只当是晒了太阳,又忧心肖月灵的事,心想过一会儿就没事了。 回到家的肖月灵,身体如坠冰窖般地发冷,她打了个哆嗦。 扯过沙发上的凉被裹在身上,随手打开电视。 她颤抖着手拿水果刀划开小包裹,刀从拇指尖划过鲜血直流,身体里的冷意掩盖了手上的痛感。 她迟缓地撕开被树叶层层包裹的圆球,中间是一颗弹珠般大小的金色圆球。 肖月灵将金色圆球紧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