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星洲知道小孙女要过来,也不再伐楠竹。 而是坐在竹林下休息,揭下头上的头笠扇风。 虽然风是燥热的,但总好过没有一丝风。 他已经干了两个多小时,带来的一大壶盐糖水也喝完了,衣服上的汗水直滴。 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,身体里的水份大量流失,人也有点发虚。 “唉,这天气太诡异了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 有史以来从未听说有这么恶劣的天气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