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姑娘这脉象,真的不像是正常人啊。 依然是将死之人啊。 “瞿、翟姑娘,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?”陶大夫结结巴巴地问翟鸶钰。 “没有啊。”翟鸶钰眨了眨眼,“有了我师父的药,我现在毒已经解了,身上的伤也都快好了,只剩下很淡的疤。现在能吃能睡能说能跳,没有什么不舒服的。” “还能爬树。”南宫策替她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