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年的命了。 她敛着眸子,沉静不语。 胡氏终是忍不住,急急地问,“怎么样?可诊出什么了?” “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,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。”翟鸶钰收回手。 “也就半个月左右,先是总觉着身上痒,用了些止痒的药膏,连以前御赐的药膏都用上了,可就是没好。没过几天身上就莫名起妙地有些发紫,是在皮肤底下,一小片一小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