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映入他们眼帘。 一名宫女走在前面带路,后面两名宫女簇拥着一个年约十八的姑娘。 她穿的不是宫装,只是一般的衣裙,甚至比京城中好像贵女千金穿的还要朴素一些,素淡的藕色衣裙,绿色腰带,简单的发髻,上面只缠着一圈细碎珍珠和一支木簪子,行走间轻如烟,淡如荷。 这样的装扮,只怕不是公主,也不是后妃。 翟鸶钰一下子就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