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道:“老墨,合着你不知道你父亲去哪儿了?”墨渐离笑了笑,道:“让你见笑了,七年前家父忽然不知所踪,连一封信都没留下,这七年来我一直找他,但始终杳无音信。” “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!我还以为他早就已经那啥了。” “嗨,这毕竟是我的家事,而且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,说句不吉利的话,没准他真已经那啥了。” 墨渐离说着,又冲杜乾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