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只能问雄哥。” “雄哥是谁?” 三人一齐指向了中年男子,因为我还没顾得上拔除插在中年男子身上的银针,他仍在遭受着痛苦的折磨。 面部表情比刚才更为狰狞,而且脸已经憋得通红,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。 这种痛苦,只有承受的人才能知道。 我走到他的跟前,拔除了插在他大椎穴上的银针,他立刻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