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一软,瘫倒在了地上。 我蹲下身子冲他问道:“雄哥是吧,跟我说说吧,那栋厂房里关着什么?” 中年男子被折磨得满头大汗,他躺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呻吟着,却不回答。“看来雄哥还想再多享受一会儿针灸,我就好人做到底。” 我说着,又将银针对准了他的大椎穴,针尖还没碰到他的皮肤,他急忙喊道:“是……是尸犼!” “尸犼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