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麻烦精!”被咬伤手那家伙骂了一句,跟她换了个位置,顺便给她开了窗。 而后,自顾自的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纱布,消毒包扎伤口。 窗外的夜风吹进来,总算是让她的心情稍稍的平复了几分。 姜漫将口鼻靠着车窗的位置,大口的呼吸着。 不哭也不闹。 光头佬从后视镜看了一眼,嗤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