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本质上来说,这只是一具已经过世五十多年的尸体而已。 我抱着黄吟秋的尸体走出祠堂,惊讶地发现师父此刻居然就在吴氏祠堂外面站着,看着我抱在怀里的黄吟秋的尸体,师父老泪纵横。 跟了师父七年,我从来没有见过师父落泪,但此刻,他哭得就像个孩子。 我抱着黄吟秋的尸体走到师父跟前,说道:“师父,师姐终于解脱了,您应该高兴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