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我总觉得他这些大道理都是酒后胡言乱语,听听就好,但今天才忽然发现,原来还真是如此。 当天晚上,李家村的人特意杀了一头猪,办了一场“盛宴”。李祖全取来了他存了十多年的一坛好酒,说是要招待我们,但我婉言谢绝,我倒不是因为酒量不行,而是今晚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办,那就是送袁守节返回他的家乡。 相较于求雨,我反而觉得这件事更为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