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对土地爷动了手脚,而是对这块石头动了手脚。” “呃……,这不是一个意思么?” 在姚定山看来,这块石头就是土地爷,土地爷就是这块石头。 我懒得与他争辩,说道:“差不多这意思吧。” “哪个畜生会干这种伤天害理,丧尽天良的事啊。” 我将手朝着墨渐离端在手里的“黑米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