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拢回了手,正色道:“沈大人,我不是暖室里娇养的花,经不得风受不起雨的。剪灯究竟如何了,你与我直说便是。” 沈岐远垂眼:“你先答应我,无论如何,不可再硬闯太师府。” 面前这人想也不想就点头:“好。” 轻叹一声,他这才犹豫地道:“我派人找过去的时候,剪灯的尸体已经进了焚炉。” 大乾人讲究落叶归根,也迷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