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迁怒他的。 沈岐远气得笑出了声:“将我伤成这样,说一句担待就罢了?” “以大人的本事,自己疗伤片刻就好了,难道还想讹我不成?”她嘀咕。 疼得额上渗出冷汗,他哑声道:“你以为谁都是你,不用守着规矩。” 怀里的小姑娘脸色渐渐红润起来,只是睡了过去。 如意放下她,心虚地凑到沈岐远面前,伸手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