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色厉内荏的味道。

太奇怪了。

他相当于灵魂穿越到了过去的一段岁月，见证了来到这个世界的先秦炼气士的悲惨，理论上于这个世界，他并不存在。但居然有生灵能感知到他。

“想要知道祖人的一切吗？”声音再度响起，没有任何感情，像机械发出的声音，很冰冷。

“你是谁？”洛亦眯着眼睛，确定真的有生灵在跟他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