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符的晋安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,惊讶说道:“好重的水汽。” “水汽?”几人目露疑惑。 “晋安道长你闻错了吧,这里面的空间明明很干燥,手指狠狠刮一层都刮不出一层水渍来。”守山人手指肚在墙后空间用力搓几下,手指肚上只有干燥白灰,没有湿气。 晋安这时看向面色有异的瞎子:“前辈你应该有跟我同样的感觉吧?” 接着说道:“干千年,湿万年,按理来说,下葬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