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乙神针,也只见过两次。凭着这点见识,就敢口出狂言,绝对是疯了。” “我还以为他的医术如何了得呢。现在看来不过耳耳。想必是自觉比不过谷主的医术,想用这种荒唐的借口来躲避吧。” 一时间,悬壶堂中,一声声对唐尧的责骂和鄙夷的话此起彼伏,甚至有人当他是在找借口。否则怎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。 “说!”孙星澜的愤怒已没有丝毫掩饰,直接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