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任何能分走一点精神的事,都能让我得到一时的轻松。 神奇的是,那些从前被我视为枯燥乏味的东西,碎碎地念出来之后,竟有些奇异的功效,能让躁动的心思渐渐沉静。到后来,我凡有气不顺之时,就习惯在蒲团上坐下来,念一段或是抄写一段。 就像现在一样。 有时,连我自己都觉得,我大约真的适合出家,从前是被家世耽误了。 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