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人身上的。 第二日,我小人长戚戚地等了半日,荣春宫那里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。 我松一口气,知道此事大约就这么揭过去了,于是自己去把花泥换了。 当我在房里志得意满地伺候着我的那盆栀子时,有做杂活的老宫人看到了,好奇道:“小娘子这花,可是栀子?” 旁人笑道:“你怎识得?” “怎不识得?”老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