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我的冰戏之技,不算白丁,不过也跟白丁差不多。 因为不感兴趣,我每次上冰都很是敷衍,最多就是明玉带着,在边上自己玩一玩,累了出汗了就走人。以至于许多年来,我毫无长进,用兄长的话说,像瘸腿鹌鹑。 我穿得严实,走到堂上时,兄长已经等了许久。 “怎起得这么晚?”他有些不满,道,“父亲和你乳母不在,你便愈发没规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