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去了大半日。 我厚着脸皮说没什么,不过是跟着明玉读读书写写字。 乳母像看奇观一样看着我,说我这是开了什么窍,居然真的读书写字了。 我的脸皮又继续长到了城墙拐角一般厚,说那当然,我可是大家闺秀。而后,我带着谁也看不懂的傻笑,回房去了。 这一天晚上,我睡得很好。 梦见了什么,我也记不得了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