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我。 他索性将手臂伸过来,揽住我的肩头。 就像被他半拥在怀里一样。 我抬眼瞥他。 他神色平静,一脸理所当然:“跟紧些,莫走丢了。”说罢,又指指路边的灯楼,“看那个,那是什么?” 我看去,那灯楼用各种花灯扎成云朵和喜鹊的模样,最上面,有一男一女的纸人。男子一身布衣,女子则长袖飘飘,珠翠满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