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马奔去。 我不会骑马,惊魂未定之中,只能一手紧紧提着灯笼,一手抓着马鞍的边沿。野跳跃得眼花缭乱,屁股下一阵乱颠,几乎把我癫下马去。 纵然如此,我却知道自己其实不会有什么事。因为子烨的手臂在后面圈着,颇为有力。 据说马匹在夜里视力极佳,能看清夜路。 子烨显然对西市很是熟悉,只往人少之处跑,穿过一道横街之后,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