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督促你宫学里的功课?” “不必他督促。”子烨道,“他教的东西比宫学里难多了。” 我“哦”一声。 当然,我并不关心杜行楷,问这个不过是没话找话。 子烨忽而道:“你今日学了什么?” 我说:“诗经。” “哪一篇?” “淇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