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乱如麻,如坐针毡,再也不想在洛阳这么空耗下去。 于是,我想了个托辞,对外祖父说,我先前向宫学告假,只请到了端午之前。如今算上回程的时日,就快到期了,须得动身回京。 外祖父是知道我在宫学里做伴读的,听得这话,当即应许。 第二日,我就收拾了行囊,踏上了回京的道路。 这一回,我没有带上原来跟随的十几二十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