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话题,并无烦闷。 “殿下回京,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吧?”这日,我和他在斋宫的茶室里喝茶,问道。 “正是。”景珑道。 “这些日子,殿下都去了何处?” “见一些旧日故友,打打马毬。”景珑道,“有时陛下也召孤过去,让孤陪他对弈。” 我说:“哦?与陛下胜负如何?” 景珑挠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