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是太上皇,董裕是董裕。”兄长道,“先生何愧之有。” 又寒暄了一番,秦叔望了望外头天色,对兄长道:“近来天气难料,也不知会不会下雨,依在下看,大公子和娘子还是该早些启程才是。” 兄长道:“先生言之有理。” 说罢,他起身到房里去收拾东西。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喝一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