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了不少风浪,能走到今日,双双保全,已是不幸之大幸。将来的日子,还望娘子往前看,切莫将龃龉放在至亲至爱之人身上才是。” 我看着秦叔,鼻子有些发酸。 说来,事到如今,除了秦叔,也不会再有我视为长辈的人再对我说这些。 “知道了,”少顷,我轻声道,“多谢秦叔。” 秦叔微笑,却道:“还有一件事,在下要问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