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前遭遇兵乱的时候,死伤看过不少,与穿胸透肚之类的比起来,这伤口不算什么。 但我看着血从里面淌出来,仍然心惊肉跳。 他坚称伤口不深,箭头是自己掉的,不是他拔的。还说这等伤无足挂齿,他带有创药,敷上便是,不必多管。 那创药果然是有,就在他随身带的小药瓶里。 我愈加感到不可思议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