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地上扫了扫,试图在黑暗中分辨他的轮廓。 “你梦见过你母亲么?”我问。 “偶尔会。”他说,“不过我不十分记得她的模样。” 那你会梦见谁?我想问。不过这也不用问,他最亲近的人是杜行楷,就像我最亲近的人是乳母一样。 “你……”我犹豫片刻,道,“你何时将我的庶母和弟妹接到洛阳去了?” “你家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