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低头,将我压在了门上。 这一次,犹如报复,比先前更加猛烈。我的嘴唇生疼,终于知道了现在跟他比脸皮厚是自寻死路。门外,传来了兄长的声音,似乎在问吕均屋子里出了什么事。 我忙道:“我……我答应……” 这声音细小得似蚊蚋一般,未几,他终于松了开来。 起伏的喘息之中,我听到他粗而低沉的声音:“不可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