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镇定而从容的模样,文质彬彬,如同正人君子。方才门背的一切,仿佛只是我做了个梦。 兄长朝我看了看,大约见我完好,脸上亦露出笑容。 “臣等来迟,陛下受惊。”他一揖。 这是兄长回京以来,我第一次见他在太上皇面前称臣,并且称呼他为陛下。 “区区波折罢了,不足挂齿。”太上皇道,“那日事出突然,不知伯俊可曾遇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