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诧异地看着他:“你自己去的?” 他仍低头用膳,似稀松平常:“早晨起来去巡视城防,路过时见那店开了,便顺便去了。” 心头似被什么触了一下,我张张口,却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 正在此时,我听到旁边传来瓷器的轻响。 转头看去,只见一名侍婢正端着茶水过来,手微微颤着,似乎要行礼,又不知该如何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