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要跟我说什么?”太上皇忽然道。 那声音很近,就在耳旁。 确实有话要说,都是关于婚后的,譬如,我要告诉他,他尽可纳妃,无论杜婈还是赵婈钱婈孙婈李婈,他爱纳多少纳多少,就像明玉对景璘那样。 但现在,我突然没了说这个的兴致。 我不看他,只将眼睛看出窗外,仿佛外头有什么让人挪不开眼的花花世界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