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你进来了,那些多余之物只能清走。” 他毫无愧色,又看了看,将我的包袱拿来当枕头垫着,躺了下去。 我看着他:“你又觉得不适?”说罢,再度伸手摸他的额头,他将我的手拿开。 “昨夜吕均打鼾太响,吵得我一夜不曾睡好。”他说,“我须补一补。” 这事,吕均也说过。 我说:“那包袱是我原本想着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