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宅子之后,我们不多逗留,辞别了族中长辈,骑马回城。 路边,田野一片澄黄,秋收在即。 走在路上,我忍不住问兄长:“听他们这般说来,我们家的田地,竟是被那恭伯父占去了?” “详情如何暂且不知。”兄长道,“不过他若是不曾赎买,那么这些田地也还是我们家的,官府该还回来才是。” 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