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我不经意般地拉了拉身上的太上皇外衣,免得她没注意到。 杜婈显然看清了,目光微变,面色愈加不好看。 “我也不是恼姊姊,”她正色道,“只是上皇的伤,姊姊最是清楚。上皇生病,一度凶险,姊姊也是知道的,怎还让上皇以身涉险?” 我正要说话,太上皇突然开口,道:“朕说了无妨,下水罢了,朕自有分寸。” 他神色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