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可我父亲对族亲恩义一向看重,每次也都让她满载而归。 说来当真奇怪。 从前这些事,我向来不放心上,听乳母说了也就忘了。现在见面,却忽然都想了起来。 我觉得我也不是没有那当大家主母的本事。 “蒙皇恩浩荡,虽有些坎坷,幸好皆平安无事。”我亲手为她沏了一杯茶,谦恭道,“这老宅,是先祖留下,父亲生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