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书?”兄长讶然。 “正是。”上官恭说罢,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开,当众抖开。 “这便是当年国公的家书,这里面写得清楚,上官里国公府的所有宅院和田产,都赠与本人。”他朗声说罢,看向兄长,“贤侄,请过目。” 兄长接过,将那家书看了看,面色微变。 周围众人已经议论纷纷,甚至有人嚷了起来:“既然如此,怎还能将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