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,不由欷歔。 从前在家中,白氏向来以贤惠豁达示人。不过我知道,她并非真的贤惠豁达,该争的东西,她从来不落人后。而现在这话,竟是听着像是真的豁达了。 “既然如此,二娘也当知晓我当年真心喜欢的是谁。“我说,“在二娘眼中,这岂非破镜重圆么怎还有此问。” “当年是当年,现在是现在,世道都在变,何况i人心?娘子若仍是像当年那样